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
她的脑袋瞬间懵了。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
“请问你知道祁雪纯在哪里吗？”他压低声音问。

符媛儿撇嘴：“偶尔闹闹别扭，算是情感乐趣，经常这样，你不怕程奕鸣受不了吗？”

她满脸讥嘲：“你们程家上下，能靠得住也就奕鸣一家……你要真为女儿着想，把手里的股份卖给程奕鸣吧。”

严妍举起酒杯：“程奕鸣，祝我新戏愉快啊！”

房间门是虚掩的。

祁雪纯打量这男孩，十七八岁左右，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。

剩下严妍这几个人，大眼瞪小眼，面面相觑。

“少爷，您先下楼，我再去通知白雨太太。”管家对程奕鸣说道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心头却有一丝丝小甜蜜掠过。

“回去写一份检讨。”

她在自助餐桌前找到了白雨。

吴瑞安端着酒杯，一时间愣了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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