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直觉告诉她，这个女孩一定跟程奕鸣的黑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，所以她必须积极的跟进。

她明白自己一定有吸引他的地方，但是，她并不为自己具有这种吸引力而开心啊。

但她真没想到，使用程序对子吟来说不能说很难，只能说根本就学不会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她连中立都不行，中立就是帮季森卓。

子卿猛地站起来：“你有你的职业操守，但我知道有些记者，没证据也是可以曝光的。”

“你在为谁担心，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，“是为程子同，还是符媛儿？”

她昨晚上不出去，是因为后半夜没有车啊……

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。

这个惊讶和愤怒，是不是特意表演给符媛儿看的？

“你放心，我会弄清楚究竟是谁干的。”她接着说。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
符媛儿回到公寓，已经是深夜了。

“小安啊，你这位朋友，是怎么收费的？”中年男人搂着安浅浅开口问道。

“另一半……”程子同琢磨着小女孩的话。
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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