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什么，是什么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？”保姆反问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“想询问他吗？”司俊风问，“可以找个借口将他叫出去。”

“俊风，多亏你来了，否则伯母这张老脸保不住了。”她走上前道谢。

“因为玉老虎就在您上衣的左边口袋里。”她回答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至于有关其他的
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

他的话没错，但祁雪纯疑惑的是，“我离开这里之前，姑妈已经决定戴它，为什么她已经拿起来，但又不戴而是放回去呢？
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
祁雪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，“你不是不遵守约定的人！”

“太太，您回来了。”她走进家门，腾管家即上前接了她的大衣，又向她汇报：“程小姐已经起来了，十分钟之前在花园里溜达。”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“……江田的银行卡记录查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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