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循声看去，哪里有程奕鸣的身影？
他立即抬手，示意手下暂停。
他刚才跟助手说什么了？她没有听清。
如果对方真是程子同深爱但无法得到的女人，该怎么办？
“季森卓，是你派人去收拾他们的吗？”她想来想去，最有可能的就是他。
这下众人都分神了，子吟猛地一踩身后男人的脚尖，疼得男人嗷嗷叫。
“哦，”符媛儿一脸失落的模样，“我就知道，你送我这个，是笑话我和小丸子的脸一样的圆……”
程子同点头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于翎飞问。
“别有这么多怪想法，”他弯起手指，用指关节敲她的脑袋，“普通人做过的事情，我全都做过。”
他没详细解释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不管她是不是为了救你，反正你为了给她报仇，把慕容珏伤得不轻。”
“我是你朋友。”
令月看着钰儿粉嘟嘟的小脸，眼里脸上都充满慈爱。
直播虽然已经结束，通稿也发了不少，网上对符媛儿的质疑声都清除得差不多了，但程子同的神色仍然很沉。
“大叔，今晚大家都很开心，你能不能……别惹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