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,茫茫然道:“哎,你叫我?” 其实他最厌烦等待,也很多年没有排过队了,但是和苏简安这样淹没在人群里,他却无端有一种享受的感觉。
“小时候我才不吵呢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那时候还有很多阿姨夸我安静又听话。” 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
“你很冷吗?”陆薄言问。 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立场把这张照片换掉,但是,她不会让自己等太久。 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,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,她再对着他笑,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。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和陆薄言站在一起的是穆司爵,还有几个年龄相近的男人,关系都颇好,其中一个不由自主的感叹:“早就听我那个在美国厮混的弟弟说起过苏二小姐,果然是没有词汇能形容的漂亮,难怪意外见她一面我那个弟弟都要高兴半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