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起眉,眸底浮出一抹危险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:“若曦,我说够了。”
如果方启泽不听韩若曦的,今天晚上的饭局,韩若曦根本没有必要出现。
“没错,我是疯了。”韩若曦逼近苏简安,“既然我得不到他,你也休想!只要你跟他离婚,我就说服阿泽给陆氏贷款。否则,你就等着看他负债破产吧!”
苏简安不是天真的小绵羊,她知道很多东西能伪造,不屑一顾: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?”
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在掩饰,但也不逼问她:“你不说,我们可以掉头回警察局。”
他用拇指腹按了按嘴角,耸肩一笑:“你的病人先动手的。”
陆薄言的脸色越来越沉,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,他回过身冷沉沉的看着韩若曦:“你够了没有?”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
医生十分为难:“陆先生,你现在这个状况,实在不适合出院。否则下次再进来的话,就不是打个点滴那么简单了,很有可能需要动手术。”
韩若曦很清楚一些女人对她怀有敌意,但她不在意,也有那个资本不用在意。
因为苏简安在这里。
边炉店装修得古香古色,开放座位和包间都爆满,门口还有不少人在等位。
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,解剖工作扔给江少恺,自己躲在休息间里一张一张的看那些文件。
说完苏简安就要越过康瑞城往里走,却被康瑞城攥住了手腕。
但比高兴更多的,是惆怅和遗憾。
道过谢上车后,女记者脑洞大开:“主编,你说陆薄言和苏简安是真的那么幸福吗?会不会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,他们其实各玩各的,平时的恩爱都是装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