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很着急的样子：“祁警官，我真的很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
“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，你送的是哪个申儿？”

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
“我有采访证的，”符媛儿亮出证件，可以拔高音调：“我不为难你，你让白唐出来，我跟他说！”

“严姐，我们走吧。”朱莉赶到严妍身边，将她带回了休息室。

神秘人略微思索，“可以。”

接着又说：“他将程家股份四处出卖，与其卖给别人，为什么我不买下来？我不想让程家股份流落到别人手中，有错吗？”

“浴缸里放水，严小姐要泡澡。”到了家里，他即吩咐管家。

“程小姐，不能放他走！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另外一个女声。

严妍疑惑：“你早就看出来了？”
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
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”见白唐打量自己，他不以为然，哼笑一声，“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，难道靠吓唬人？”

这是那个躺在床上的人……即便是躺在床上，程奕鸣的力量也是如此强大。

严妍笑了笑：“很好，你去休息吧，回去时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“哎！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，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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