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墨坐在对面，顾衫根本忍不住不去看他。
“越川，”萧芸芸轻声唤他，声音小小的，只有他离得这么近才能听见，“那你轻一点吧，我脚还很疼……”
唐甜甜真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泼了一身的污水，从威尔斯身侧走上前，“查理夫人，你要说这种话，就拿出证据。”
萧芸芸忽然不出声了，盯着唐甜甜看了半晌。
山路上的石子越来越多，车身也越来越颠簸。
“相宜，我帮你拼？”
萧芸芸笑着推推她胳膊，“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专门为你准备的？”
“你知道？”
顾子墨心平气和回答。
“唐医生，听说昨晚出事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唐甜甜心里有些不安，总觉得还有事情忘了交代。
“辞职的事情。”
唐甜甜身后有人扶住了她的腰，她只觉得眼前场面越来越混乱。
莫斯小姐每天让佣人打扫，房间里的物品是心里有数的，枪这样的危险物除了威尔斯谁也不能碰，可刚刚的声音又明明是枪声。
“芸芸，你觉得会是谁针对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