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疯了才会以为是陆薄言。
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晚饭的时候她表现得乖一点,让老洛放松警惕,今晚再偷偷溜走。
陆薄言的神色顷刻间沉下去:“简安。”低沉危险的语气,似在警告苏简安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微微一笑,一句话挖开康瑞城的伤口:“亏更大的人,好像是你吧?”
大家纷纷应声往外走,萧芸芸也鬼鬼祟祟的跟着人流,走到门口时,后衣领被沈越川揪住,他似笑而非的看着她:“小妹妹,你留下来。”
前脚才迈出房间,突然被人抓住手拽了回去。
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,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|软,不自觉的松了口:“你猜对了,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蓦地沉下去:“苏简安,看着我。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这点承受能力苏亦承还是有的,淡定自若,毫无压力的和陆薄言对视。
陆薄言的目光陡然一寒,手伸向苏简安的纤细脆弱的脖子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万般不情愿,但老洛一副她不答应他就不原谅的表情,她只能咬咬牙,“好!你也要答应我,不许再生我气了!”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的车子停在家门口。
害她白难过了好几天!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