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,苏简安主动要求做晚餐。
遒劲有力的字体,勾画间却透着温柔,苏简安忍不住问他:“你是等烦了,对我怨念太深,还是太想我?”
“以前他是不太相信除了越川以外的下属,很多事都亲力亲为。”徐伯笑了笑,“但是现在,他已经给手下的人放权了。”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,每天都在透支精力,但到了晚上,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“我要出差去Z市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,把协议书拟好,我回来就会签了。”
苏简安居然瞒着他,在吃这个。
发回来的是语音消息,而且是苏简安的声音:他手机没掉,我替他装的。
“过来吃早餐。”陆薄言叫她,“吃完送你去上班。”
“……”
他接过洛小夕的包,扶着她走出了酒吧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,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。
这段时间,苏简安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几乎要习惯成自然了,车上突然只有她和钱叔,她已经开始不自在,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,跟着陆薄言一起出门。
陆薄言怔了怔,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,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。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
陆薄言没有回答她,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