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，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，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她转动眸光，捕捉到照片上的身影，竟然是严妍！

程奕鸣不再管他，脱下外套裹住严妍，准备带她离去。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，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，愣愣的出神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袁子欣一愣，明明是她取得了重大突破，怎么她反而变成不注意团结的人了？

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，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。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

程皓玟凶狠的脸随即出现，他抬起脚重重的往程俊来腰间猛踢，一下，两下……“难道我白来一趟？”严妍不悦的挑眉：“每次碰上事情，你都这样说，在你眼里，我是没法把事情解决好的，对吗？”

“给他更高价格的人是谁？”严妍问。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