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喝么？”程申儿一脸的楚楚可怜。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，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她之所以留下来，是想借吃饭的空挡，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。
所以……
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，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，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，你再等等吧。”
所以，“今天应该是我问你，你让人演戏，坏杜明的名声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祁雪纯信他才怪，现在赶去C市，到家都得八点了。
“就是你学姐给你寄的那箱，跟杜先生有关的……我没地方藏啊，迟早会被先生发现的。”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！”她喝问工作人员，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！”
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。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“什么情况了？”宫警官问。
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，虽然双手抓着桌沿，他仍然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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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