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，下楼。 康瑞城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，像是要硬生生把许佑宁的脖子掐下来一样：“要运去波兰的那批货被穆司爵派人阻截了，所有的货都石沉大海，你知不知道这件事？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初春的风，冷入骨髓。 很久以后，苏简安仔细回想她和许佑宁相处的每一个细节，才注意到这个时候陆薄言的语气里其实充满了无奈。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他当然生气。” 洛小夕睁开眼睛，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。

苏亦承换完衣服出来，就看见洛小夕这副无限鄙夷的样子，走过来：“怎么了？” “我外婆呢？”许佑宁亟亟问，“孙阿姨，外婆去哪儿了？”

穆司爵接通，声音冷得掉冰渣：“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。” 不管许佑宁是否已经认定他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还是决定和许佑宁谈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