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病房门口,却见爷爷坐在病床边,低头沉思着。
“你现在不能找出孩子的父亲吗?”她问。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
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,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,看眼睛就够了。
“为什么?”于翎飞疑惑。
“对了,”符媛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“昨晚上程子同怎么知道我在树屋?他之前去了餐厅,你后来也去了餐厅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她问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,话还没说口,他忽然站起来,拉上她就走。
闻言,程子同原本沉寂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,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顿时松动了许多。
他也是通过第二轮筛选的竞标商,前来参加酒会理所应当。
但他能有什么办法。
今晚上他会回来。
终于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,她能够松一口气了。
“严妍……”她咳两声清了清喉咙,又叫了几声。
“送你回家。”他简短的回答。
里面的“女员工”个个也都不普通,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,直白一点说,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,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