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没想到小家伙还会记得她:“以后有机会我去看他。”
陆大总裁大概几年都难得说一次这三个字,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觉得她赚到了,于是回过头:“陆先生,你是在跟我道歉吗?”
苏简安早就料到洛小夕不会这么轻易妥协,把带来的四万块现金放到她的桌子上: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:“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,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,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。”
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陆薄言身上的味道,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恶了,抓过来深深的嗅了嗅,居然能心跳加速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没来得及说什么陆薄言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你不是说去洗手?”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苏简安无从反驳,只能咬了咬牙:“我去!”
陆薄言用力的深深吻了她好几下才离开她的唇,对上她充满了埋怨不满,却又有些迷离的目光,心脏的地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