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真要一个答案，我的答案是，我对你没兴趣。”音落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祁雪纯不禁抿唇：“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，但她能学成，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。”然而多年后，他为了嫁祸于人，仍然用了这一招。

他将她拉进公寓，推进浴室，让她洗澡。“白警官，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女朋友，我会照顾好。”

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如果在两人的关系中存在一丝勉强，那一定不是最好的时机。

原本安静的清晨，渐渐变得火热，终究是纠缠了两回他才停歇。祁雪纯抿唇，说起案发时，又是因为有他，才让她免于被伤害。
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“你有事？”司俊风淡淡瞟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