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 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祁雪纯怔了怔，立即转身想追，却被他的助理挡了去路。 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她在A市读的大学，很长时间没回来了。 她毫不犹豫转身冲进了车流。

至于他为什么爽约，他没主动提，她也不提。没那个必要。 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。
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 片刻，门外响起脚步声，走进来一个助理。

司俊风让美华将计就计，陪着祁雪纯玩游戏，是为了什么呢？ 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，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，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 “什么人教什么孩子，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……”

“白队，我跟你直说吧，”司俊风开门见山，“我想知道祁雪纯申辩会的结果。” 只见她果然在司俊风身边停下脚步，对众人微微一笑，算是打过招呼。

“去死吧，死三八！” 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

祁雪纯不想与程申儿共处一室，也起身离开。 在这场所谓的心理战里，祁雪纯和白唐没等到江田的投降，他反而睡着了，发出微微的鼾声……就在审讯室里！

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 很显然，她是认识祁雪纯的。

司俊风得逞的一笑，她脸红了，证明她并非没有感觉……也许下次，他可以更进一步了。 嗯，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。

挑剔。 “祁雪纯？”她还没来得及下床，耳后一个声音响起。

司云的平静太出乎祁雪纯的意料。 “那得加钱。”莱昂准备将支票拿出来。

祁雪纯抿唇点头，“谢谢宫警官。” 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心里不禁一阵发空，她以为他会留得久一点…… 走到门口，她心头一愣，房间里除了司爷爷，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 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

他拿出一个信封：“你看看里面的信。” 祁雪纯笑了笑，“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。”然后继续喝酒吃菜。

认错没用，那祁雪纯没招了，“你说怎么办？” 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