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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“我特意来找祁警官，可不完全是为了追你。”他毫不客气的在沙发上坐下来，冷眸盯住她：“我要报案。”
“申儿，什么情况？”符媛儿问。
她拨下一个号码，转过身去，问：“是严妍吗？”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何必这时候假惺惺的来问她。
话说间，灯光骤然亮起。
花园里，安静得有点奇怪。
“这两天你和付哥说了什么，我可是都听到了……”
严妍不禁抹汗，程奕鸣来的真不是时候。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一愣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“程奕鸣，你别去……”
过后追踪电话信号，难度本来就很大。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