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……”

但就因为这些承诺，她也要为他找出凶手，让他得到安息。

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，有什么指教？”她问。

白雨心头一凛，严妍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
这样的动作，她反复了好几次。

男人微愣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

看那两人，交头接耳，窃窃私语，她就说嘛，根本就是找借口出来浪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又来了一个。”半小时后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入口。

程申儿眼中划过一丝受伤，原本想说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来了。

爸爸从楼顶坠落的场景再次闪过严妍的脑海，她喉咙发紧，眼眶苦涩，不禁掉下眼泪……

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
“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，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？”是白唐的声音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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