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有道理,”符妈妈点头,“要不这样吧,你从明天起跟报社请假一年,连着休完产假再说上班的事。”
好房子好钻戒多的是,他干嘛死盯着符家的东西?
符媛儿都懵了,妈妈这一出一出的,这顿饭从她以为的和好宴变成下马威,现在又变成鸿门宴了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她等到中午,知道不能在这里干等了,直接到了严妍的家门口。
“你要听我的,不能冲动。”
这意思,拿这个电话打过去,爷爷就会接听。
“啊!”
钱老板坐在她对面,笑眯眯的端起酒杯:“严老师,我们喝一杯?”
“加上孩子的抚养费算在内吧,咱们两清了。”
“子吟的孩子是不是程子同的?”符妈妈又问。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,她不禁声音哽咽,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,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,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!”
“不跟你说了,严妍打电话进来了。”
“我说出来的话,什么时候有假?”她特别有自信,但这份自信只保持了几秒钟就泄气,“你会不会和于翎飞结婚?”
两人走出会所,符媛儿一直没出声,闷闷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有什么感想?”程子同问符媛儿,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