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。那个地方，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。这个时候，萧芸芸还在出租车上。

沈越川在界面上方挂了一条消息，呼吁陆薄言再吱个声，给没来得及合影的员工一个机会，其他人纷纷附和，同求陆薄言再露个面。沈越川看萧芸芸一脸呆滞，以为他的话把她吓到了，曲起手指故作轻松的弹了弹她的额头：“我自认为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，但有时候，我真的很想……”

“……”苏亦承眼里的危险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定的闲适：“你这是报复？”这个答案，也许是因为有心理准备，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。

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，萧芸芸虽然不是主刀医生，但一台手术下来也累得手脚麻痹，从手术室出来，已经快要九点，手机上六七个洛小夕的未接电话。“她还想考研？”苏韵锦有些意外，但随即又觉得这也算正常，点点头，“现在，别说她要考研了，就算她要一路读到博士后，我都不会再拦她。”

许佑宁愣了愣，恍然意识到，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。不过，说出来好像很傻，说不定还会被沈越川不屑。

是这个女人让他来到这个世界，可是沈越川对苏韵锦的印象，却始于机场那一面。“……”沈越川被堵得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