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拍了拍陆薄言的肩,离开医院。
零点,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枕头,还是无法入睡。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干干一笑:“我说鸡蛋。”
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?
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,钱叔随即发动车子:“回家咯。”
好巧不巧,苏亦承在这时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了。
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,去准备香料,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:“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,我也要征服他的胃!”
后来没那么忙了,但他也还是保持着这样的效率。而挤出来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苏简安身上,她不知道而已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真的?”
“康瑞城交给我解决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他以后怎么样,你不要理会他,嗯?”
“这里离你家不远,我陪你走回去。”
说完,他拿起茶几上的几份文件,迈着长腿离开了病房。
陆薄言的额头抵着苏简安的额头:“下辈子,你也没有机会离我那么远了。”
苏简安酝酿了一会,咬着唇回过头来,看了看牌,打出去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