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勾唇：“不如把李婶换了？”程奕鸣轻笑：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，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
她要的，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程奕鸣微愣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严妍暗中松了一口气，程奕鸣总算没有骗她。

她剥开糖纸将糖果放在嘴里，糖很甜，但眼泪却忍不住滚落。看着医生开始动手缝针，她默默走上前，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。

正好前面是洗手间，她拐进去打开纸条一看，里面写了四个字“实话实说”。“我们再等等吧。”大卫温和的说。

“不是因为任何人，”严妍摇头，“我就是想休息而已。”“哎！”严爸忽然低呼一声，捂住了膝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