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。” 可她跟她们刚见面，有仇吗？

祁雪纯：…… 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 秘书忙不迭的点头，赶紧离开办这件事去了。

“这些事你知道吗？”司妈离开后，祁雪纯小声问。 祁雪纯不再说话，转身走出去了。

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，直到这一吻结束，也仍然满脸迷惑。 听着司俊风说的话，蒋文的眉毛拧成一团，“什么……那些账本里没有一句提到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