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司俊风:“司俊风,什么意思?”
“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,是不是会想,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?”教授问。
“所以,你平常做的事情,跟我差不多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不是来这里度假的,而是以逃婚为掩饰,继续查司俊风的底细。
她上了船,毫不客气的指责:“司俊风,你派人跟踪我!”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,往前翻了几页资料,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“为什么?”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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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,我爱上了祁雪纯?”司俊风讥嘲,“这只能说明你太不了解我了。”
“回学校的时候带点去,我家里还有好多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
“贱人,你还敢回来!”一个女生骂道。
这几天的功夫,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,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。
“出事之后,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,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?”
祁雪纯微愣,心里不禁一阵发空,她以为他会留得久一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