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衣服。”陆薄言永远言简意赅。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“好多了,谢谢你。” 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 陆薄言替她按好药贴的边角:“好了。”
太恐怖了,刚才那一瞬间就像中了陆薄言的迷药,那个时候就算陆薄言说“把你的心给我吧”,估计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。 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 其实苏简安已经猜到是谁了,但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一位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