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心头一疼，仿佛被人使劲揪了一把。程子同朝餐厅看了一眼，“太奶奶。”

到公司的时候，严妍给她打来电话了，“你怎么点了那么多，我家餐桌都放不下了。”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。”他说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喉咙里带着一丝苦涩，原来她对他还有这个作用。符媛儿微怔，马上明白这封信是程子同派人送的。
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，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“我来。”程子同拿过她手中的毛巾。

“那不如程总回去再把合同看一遍，然后我们再谈？”符媛儿冷笑一声。她轻轻点头，“说了几句，但没说完全，管家，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。”

严妍也没隐瞒，一五一十的说了。他略微思索，忽然想到了：“子吟……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，但不是给我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