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,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:“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?” “凭什么?”洛小夕根本不理苏亦承,“这可是我家。我再喜欢你都好,你要踏足我的地盘,还是要经过我同意才行的。再说了,这根本不公平。”
康瑞城不悦的停止了摇晃藤椅:“她丈夫姓陆?”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“小夕,网上那篇爆料贴属实吗?” 苏简安循声看过去,才发现是陆薄言连药带盒扔进垃圾桶了。
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太阳,现在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下来,轻轻拍打着窗外高大的树木,无声的病房显得更加安静。 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