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在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房子里转了一圈，照片墙吸引了她的注意。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

“滚出去！”她不想听他多说一个字。工作人员将证件推回来，按下了下一个号码。

“你可以不选。”他无所谓的耸肩。他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，“既然你有功夫想别的，我们不如再来做一点有用的事情。”
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夜依旧很深，她却不再有噩梦，因为有一份温暖陪伴着。

“为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程子同缓缓转睛，眼中冷波如霜：“然后你们吵起来了是不是？”

有句话说得真好，人比人气死人，在男人对待自己的用心上，严妍的男人们甩她的男人们不知道多少条街……“我当然知道了，”她眼里迸出笑意：“你想谢谢我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