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往地上已被打晕的人指了一指。
而且他可以先让祁雪纯“消失”,再看看司俊风会有什么反应。
他只能侧过身,将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搭在她肩头,将她圈在了自己的保护圈中。
他不禁心底发颤,包厢门明明是关着的,什么时候竟然走进来一个人……
她明白了,“你给我案发现场的基因片段,根本不是为了帮我。”
“这……这什么道理?”蔡于新怒问。
怀中立即被她的馨软沾满,心中的懊悔这才平息了些许。
她记得他今天穿衬衣,私人定制的,纽扣上刻着他的名字。
“妈呀!”两个手下夺路而逃。
什么是不该说的话?
鲁蓝抓了抓后脑勺:“我正巧看到她在屋顶上,用竹竿打了她一下……可我没打着她啊,她还在屋顶上飞跑呢。”
“我们以后都是男子汉,都要努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。”
“昨晚上想起什么了?”他问。
“不是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将检测结果推到了白唐面前。
穆司神被问到了。
祁雪纯没有阻拦,而是慢慢喝着茶水,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