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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符媛儿冷下脸没说话，其中意味让他们自己感受。
剩下董事们一脸懵的互相看着。
符媛儿将她拉到走廊安静的角落，确定四下没人，便将自己的打算对她说了。
是这世界上的人太多，所以他们才会走散的吗。
“您得给我们先生回个话。”
严妍无所谓，“没办法，谁让我没练好投胎技术，不像程少爷那么会投胎呢？我想要好生活，不就得靠爹妈给的本钱了？”
他这究竟是教训老婆，还是教训她这个老太婆！
“管家。”
符媛儿暗汗，爷爷成精了是不是，竟然知道她会回来。
可自从她回来，他每次离开她视线的时间绝不超过24小时，换而言之，就是每天他必定出现在她面前一次……
“不然呢？”她反问。
他其实也没怎么用力，纯属逗她开心，可他真从她嘴里抢到东西了，还一脸得意的咀嚼……
“于辉跟程家合作，用了假冒伪劣的材料，被我们举报了，”程奕鸣淡声说道，“于辉的公司被罚了一大笔钱，营业执照也被吊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