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,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
果然,没过多久,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,抬步离去。
出于最基本的礼貌,一个男人也不能在深夜,让一个女人单独走在绕城路上。
程子同的心思,深到她根本看不清。
“跟我回包厢去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平静的等到散场。”
程子同将她带到了他的公寓,车子刚在停车场停好,便见到电梯入口处有一个身影站了起来。
她坐起来,忽然瞧见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。
爷爷有点奇怪:“你怎么了,程子同过来你不高兴?”
“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,”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,“千万不能掉链子,一起吃饭的事留着以后吧。”
她默默的将小布条又塞回了胡萝卜里。
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,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,她抬手一摸,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
“不用了,我已经安排……”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,到了林总家后,她以为程奕鸣走了,就跟林总喝酒。
“我想喝水。”
这一瞬间,理智告诉他,让子吟以为房间里的女人是符媛儿,只会对他们的计划更加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