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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之前通过电话了。
她发消息叫过来的。
她有一种流泪的冲动，却又强迫自己忍住。
这个记者应该把他们刚才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了，明天小报上，一定会有他们离婚的头条。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特别是看到刚才包厢里那不堪入目的场面，她对他经常来这里更加恼恨。
符媛儿心头咯噔，猜测她为什么这么问。
程奕鸣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。
她要真的生气了，索性将项目给了他，这件事到此结束好了。
程子同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，“符媛儿，我那些很多的女人在哪里？”
“程总，我也敬你……”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当他准备将手中的红酒杯递给慕容珏时，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子吟一慌。
符媛儿听着这声音尴尬到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