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脑补了一下沈越川被揍的画面,她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。
许佑宁蹲下来,看着一脸天真的小鬼说:“这次你遇到的司机叔叔是好人,但是下次不一定,回来了就不能再乱跑了,知道了吗?”
按照林知夏的逻辑,她右手的伤大可以怪到林知夏身上,可是她从来没有这个打算。
止痛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让人沉睡,萧芸芸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,她还想和沈越川说些什么,却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。
他的气息温温热热的,携裹着暧昧的字眼,熨帖在许佑宁的肌肤上,微妙的撩拨着许佑宁的心跳……
书房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重。
她太了解沈越川了,从来只有他压得别人喘不过气的份,他哪里会躲避别人的目光?
“我很有把握。”宋季青就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,轻松自若的说,“但是宋家有祖训,切不可对病患把话说得太满,省得自找麻烦。还有,那个沈越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,我要是跟他保证我能治好萧芸芸,结果却出了什么意外的话,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?”
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小家伙,下床走出房间。
她始终觉得不对。
“你以为止疼药是仙丹妙药啊。”萧芸芸忍不住吐槽,“至少也要半个小时才能见效。不过,我的手为什么会这么疼?”
因为接近穆司爵,她才懂得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。
“你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,我劝过你,是你不听我的话。”萧芸芸爱莫能助的说,“现在,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有几次是,不过也有几次确实是加班了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搂进怀里,柔声安抚她,“我做检查,是为了让Henry及时的掌握我的身体情况,不痛不痒,别难过。”
饭后,穆司爵去书房处理事情,许佑宁回房间洗了个澡,吹干头发后才觉得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