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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施施然坐下，“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，你知道这个人是谁？”
不管他能不能接受，她都是这个态度。
“表嫂，你来了！”程申儿瞧见了她。
两个便衣将他架起来，他的嘴角已经流血。
祁雪纯心头咯噔。
欧远，是这三个保洁员中的一个。
医生本就在家，给一些受到了惊讶的程家长辈做检查。
“我没想到李婶真有事。”她淡淡说道。
“都好，下次去家里聚。”程子同微微一笑。
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，拦到了一辆顺风车，回到了A市。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DNA比对的结果很快出来了，房间里的血迹是程申儿的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“他怎么在这儿？”阿斯小声问祁雪纯。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