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？
他们的身份，彻底泄露了。
萧芸芸撇撇嘴，插科打诨的结束这个话题：“你走开，我才是病人！”
回到公寓，萧芸芸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宋季青。
康瑞城不断的留意着穆司爵有没有追上来，一时间也没有注意许佑宁的异常，只是问：“刚才有没有受伤？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沈越川无话可说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你再不起来，我真的打算干点什么了。”
萧芸芸看了宋季青一眼，赧然一笑，摇摇头：“一点都不痛~”
最后那四个简简单单的字眼，暖透沈越川的心脏。
说到一半，萧芸芸突然语塞。
萧芸芸第一次感觉到，她恨沈越川。
但是，如果苏简安猜错了，许佑宁不是回去反卧底的，相反她真的坚信穆司爵就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，穆司爵……大概会变得更加穆司爵。
康瑞城勾了勾唇角：“说。”
沈越川走过去，握住萧芸芸的手：“别找了。”
沈越川危险的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你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