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|上,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。
他的目光胶着在苏简安的脸上。
“吵了。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。没解释。”
苏简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陆薄言十指相扣,然后扬起浅笑。
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她即将面临的,不是工作压力,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,更可怕的是,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。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
“吱”
承安集团的门卫还没有换,远远就跟她打招呼:“哟,洛小姐?”
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陆薄言的唇角掠过一抹哂谑:“这个借口你用过了,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去?嗯?”
可洛小夕说对了,这是他自己答应的。
“洛小夕,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?”苏亦承近乎咬牙切齿,“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讲粗口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。”
苏简安再三确认,先是意外,然后脸就红了:“你你……你,这不是你的!”伸手就要去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