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,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
“谁打他?”
“小妹,你差点成杀人犯啦!”祁雪川冲她大喊一句,急忙扭头来看程申儿。
“好的。”
颜启想帮却帮不上任何忙,只能无奈的叹气。
祁雪纯不高兴的嘟嘴:“你就记得羊驼了,不给我带好吃的?”
人命关天,她没那么铁石心肠。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,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两人连连点头。
但云楼在找人方面,的确是弱项。
让议论先发酵一会儿吧。
她的情绪很低落,还以为祁雪川会有所长进,没想到他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,变本加厉。
对她是百般疼爱。
又说:“而且我流鼻血了,是不是脑子里的淤血在被排出来?路医生给的药总没错,应该是药物起到作用了。”
“这就是今天的负担,”许青如看着桌子,“就等你来一起消灭了。”
祁雪纯独自坐在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,司俊风坐近了,她才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