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他还是买了机票,骗唐玉兰说跟同学出去玩几天,实际上他偷偷飞回国了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
陆薄言一从路虎上下来小影就认出他了,忍不住跳起来:“他来了,他肯定能救简安!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,总之就是觉得陆薄言肯定能救苏简安。
陆薄言坐在后座,一直望着车窗外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安分了,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,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。
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她的要求,陆薄言向来拒绝无能。
“当时我老公要和他谈一项合作,他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要我们聘请你当童童的英文家教,而且要保证你往返我们家和学校的安全。
苏亦承冷哼了一声:“又不是养你不起。”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“为什么?”沈越川觉得不公平,“那帮小子叫你嫂子,你不是听得很受用吗?”
洛小夕一点也不想跟苏亦承解释,但是什么叫她“来者不拒”?!
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陆薄言又说:“这段时间你乖乖听我的话。康瑞城这个人我知道,他绝非善类,甚至比你想象中还要复杂很多。”
“他们是朋友?”康瑞城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毒蛇似的笑,“刚好,我一手,把他们全都端起来!这一次,我不要陆薄言死,我要他永远无法翻身!”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“听话,睡觉。睡醒了就不痛了。”
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男人问:“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?也许我是坏人。”
小小的“嘭”的一声,仿佛震在洛小夕的心上,她想往床角缩,但是不行,不占理的明明就是苏亦承,她害怕什么个球啊!这么大的荒山里,只有她和一具尸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薄言半句都不跟她废话,一低头就攫住了她的唇瓣。
沈越川取笑他什么都不敢让苏简安知道,没错,一旦事情跟苏简安有关,他就会这样小心翼翼,瞻前顾后,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陆薄言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:“醒了?”
果然,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。陆薄言毫无预兆的圈住她的腰,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。
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他等着穆司爵在爱情面前栽跟头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