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雪就更奇怪了。

酒吧老板将信将疑的打量高寒，“你真的是警察？”

其实冯璐璐也认识，还为和高寒的婚礼去那儿买过一件婚纱，但那是一段不愉快的记忆，也已经被全部的抹掉。

他有苏秦做挡箭牌，她还能说什么呢。

他这算是在盘问她吗？

她这种做法在宫廷剧里，和暗地里给竞争对手扎小人差不多。

没防备见着冯璐璐，他也愣住了。

她也看出来了，冯璐璐虽然没事，但高寒根本放开手脚再像以前那样对冯璐璐，就怕刺激冯璐璐再发病。

“差不多了。”高寒回答，唇角不由自主上翘。

冯璐璐怔然，抱歉的摇头：“我……我的手法不太专业……”

冯璐璐甩开她的手，这质问司马飞还没完呢。

不用说，刷出来的水一定都是黑色的。

叶东城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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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又陷入了一阵尴尬。

高寒家跟她上次来没什么两样，除了空气中那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水味……夏冰妍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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